我和父亲的一次尴尬的对话
这是一件古老的陈年往事了,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还会不会遇到。如果遇到。会怎么处理?对我当年这段遭遇,会有些什么感想?
很多老年朋友提起父亲,都充满感情,读来令人泣下,可我想对大家说的这一次,却使我至今感到尴尬。
那时我只有23岁,刚刚结婚不久。我是父亲最小的儿子,母亲最宠爱我,所以长期在外面工作的父亲也从来不训斥我,我结婚时,他已过了60岁,并于几年前刚刚续娶了我的继母。凭良心说,他为供几个儿子读书、娶妻,真的可以说是化尽了心血,这不能不使我深深感激,何况我的婚礼还是几个兄弟中最最豪华的一次,很让一些亲友同学感到羡慕,我自然也很得意,不过我觉得他似乎比我更满意,甚至自豪 。因为我能体会到,那一段时间,我的大学毕业,并立即听从他的命令娶进媳妇,确实使他感到得意,使他一直沉醉在自己的成就感中。
可是,我没法真的满足他的得意和成就感,就在他刚刚松了一口气,准备要开始享受这一切成功的喜悦时,婚礼未足满月的我,就和新婚的娇妻发生了龃龉,妻子哭着回了娘家,一连几天不回来。屋子里一片狼籍。
那天晚上,我正躺在床上生闷气,听见父亲在窗外喊我,我不知该不该回答,望着房门沉默了一会儿,没想到他竟自己进来了,其实,按照那时的规矩,公公是不应直接走进儿媳新房的。他见我只是微微欠了欠身子,没有表示。似乎有些犹豫,但还是在我床前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我们父子好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沉默了半天。气氛真的很尴尬。
“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半晌,还是父亲先开了口。
我知道他想问什么,妻子的嫂嫂是医生,一定把我们婚后不能行房的事情反馈到他那里去了。
“不行就是不行,有什么好说的?”我不耐烦地翻身朝里睡去。这一阵子“行房”不成,我一想起触到妻子那软绵绵的皮肤,和她那蛇样的身躯,就浑身象发出一片鸡皮疙瘩似的,烦恼得想发火的感觉,我就会丧失理智。我这时简直象在等父亲生气,我恨不得他先发起火来,我好借此大闹一场,搅它个天昏地暗,来个离婚了事。
但没想到父亲沉默了半天,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:“你,你回过身子来,让我看看!”
“看什么?”我没想到父亲的声音会这样轻柔,回过头来,不敢相信地看着他。
父亲把椅子朝床前拉了拉,眼睛注意地盯着我的下身。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解开!”他温和地把他的大手搭在我的大腿上,轻轻地 扳动,想把我的身体扳过来
我受不了他那双大手的温热,不由得用手捂住裤子上的纽扣: “现在看有什么用?”
父亲似乎明白了:“现在当然不行,平时呢?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平时什么时候行?”我看见父亲眼里立即充满希望和兴奋。并且渐渐凑近我。
“…………” 虽然是与自己的父亲单独相对,但谈起这种问题,我还是不由得立即脸红耳热,一时无法回答。我不敢再看父亲那双眼睛,赶快转身把脸难堪地伏在双臂中,再也不敢抬起头来。
“好小子!行啊!行啊!怎么会不行?”父亲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,又满心欢喜地撸着我的头发,笑个不止。高兴得象个孩子。
“这也不用害臊嘛,人活一生,谁能不过这一关?快,跟爹说……“他放低声音:”平时能硬不?”
我听了这问话,心理扑腾扑腾直跳,忸怩了半天,才只好难为情地点了点头。
这时我感觉到父亲的大手在开始轻轻抚摩我的后脑勺了,仍然温热得令人神往。我忽然想起以前夏天放暑假时,悄悄钻进父亲的卧室,隔着蚊帐偷看他午睡的情景。他的内裤带常常因炎热而解开,从那些灰白的“胡须”和“皱纹”中,露出那支并不因年老而蜷缩的有力的根。我真的难忘我曾为了多看几眼那又圆又亮的大龟头而欲走又止,欲走又止,久久不肯离去的心情。现在,我惭愧极了。心想,我这带着包皮的小鸡鸡,怎敢和你相比?但又不能直说,只好红着脸道:“能,就是不大。”
“不大是多大?傻小子。”父亲笑了两声,亲切地:“来,让爹看看!爹有经验,看看就知道了。”说着已将大手向我的跨下伸过来。
说老实话,这样一来一去,我的小鸡鸡已经开始鼓胀了,我哪里敢让他摸,连忙用手挡住。但已来不及了,只觉得他的大手在我的越涨越大的鸡鸡上捏了一把。捏得我哇哇直叫。鸡鸡也跟着挺了一下。
“好小子!行啊!行啊!”他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,又满心欢喜地撸着我的头发。高兴得象个孩子。
突然,我的继母推门进来,脸拉得老长:“你们爷儿俩这是干吗?”说着就要拉父亲出去。
父亲一向是有些惧内的,特别对继母,可这时竟忘形起来,一面大声说着:“没事!没事!俺家的儿子没事!好样的……………”一面随继母走了。
这场对话就在父亲的笑声中被继母冲散了,看似即将取得美满的结局。但是真正的风波并未结束,我的婚姻状况依然没有任何好转。一年后,一天早上,我在父亲和妻子的枕下各留了一封信,悄悄和几位好友踏上了黄河的渡船,北上去了解放区。
不久,家乡解放了,我没有回家,直接随解放军南下,进了上海,父亲来信说:“你放心吧,我们把**街的一所房子给了她,作为赔偿,给你们办理了正式的离婚手续。她现在已经又结婚了。听说已怀了孩子……你可以回家来看看爹了。”那时,我记得父亲已经年近古稀,我终于能有机会回去看他时,他已经拄上了手杖。耳朵也聋了。
很多年后,我又结婚了,旧戏又演了一遍,但到底是新社会了,人们都多了些宽容,虽然仍旧是老情节,还缺少了父亲的关心,我却没那么多感伤,就象感谢众多的网友都在关心我一样,我也感谢我的老伴和孙子,他们都能带给我许多快乐,和我一同欢度晚年。
突然,我的继母推门进来了,脸拉得老长:“你们爷儿俩这是干吗?”说着就要拉父亲出去。
父亲一向是有些惧内的,特别对继母,可这时竟忘形起来,一面大声说着:“没事!没事!俺家的儿子没事!好样的,放心吧……………”一面随着继母走了。 这场对话就在父亲的笑声中被继母冲散了,看似即将取得美满的结局。但是真正的风波并未结束,我的婚姻状况依然没有任何好转。一年后,一天早上,我在父亲和妻子的枕下各留了一封信,悄悄和几位好友踏上了黄河的渡船,北上去了解放区。
不久,家乡解放了,我没有回家,直接随解放军南下,进了上海,父亲来信说:“你放心吧,我们把 * * 街的一所房子给了她,作为赔偿,给你们办理了正式的离婚手续。她现在已经又结婚了。听说已怀了孩子……你可以回家来看看爹了。”那时,我记得父亲已经年近古稀,我终于能有机会回去看他时,他已经拄上了手杖。耳朵也聋了。
很多年后,我又结婚了,旧戏又演了一遍,但到底是新社会了,人们对此都多了些宽容,虽然仍旧是老情节,还缺少了父亲的关心,我却没那么多感伤了,就象感谢众多的网友都在关心我一样,我也感谢我的老伴和孙子,他们都能带给我许多快乐,和我一同欢度晚年。
回广大网友的话:
老叟最受不起表扬,大家一感兴趣,我的劲头就来了,只好赶快继续写下去。但是,这个故事明明已经写完了,再写下去,是狗尾续貂呢?还是貂续狗尾呢?这得续着看了。
说老实话,我和妻子离婚只是因为生来就志不同,道不合,是遵照父母之命,才勉强来到一起的,所以一到床上就背对背,中间象隔道三八线,谁也不理谁;其实,白天还是温文尔雅,相敬如宾,并没有什么刻骨仇恨的。平时我除了做中学教师要上课外,还要有些时间做我必须做的一些不能公开的事情,余下的一些时间,我还是能在家里陪她的,譬如星期日,就常常在家一起听听收音机。那时我和她都和现在的青年人一样,喜欢听流行歌曲,不过我们那时喜欢听的是周璇,不是王菲而已。后来我留下一封信,离家出走,也并不是为了她,至少不是全为了她。我对她何恨之有?所以到了50年代末,我有一次出差,从上海出发,到东北去,路过家乡时。就不免会有怀旧的情绪产生,到儿时旧游之地走了一走,其中有座图书馆,就是当地有名的景点,而且由于听说她在那里工作,而使我产生了再度前往一游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