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
贺盛迷失在这扭曲时空里,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眼前的世界才若隐若现起来,突然间他出现在一片黄沙之上,四周是望不到头的沙海,干燥的热浪扑面而来,炙烤着贺盛的身躯,身体里的水分都要被抽干了。贺盛回想起昨晚虚清宗的惨状,痛恨自己是个废物,无法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人,要是我身体里那股力量能随心所用,昨晚定将那群匪徒碎尸万段,说到这贺盛狠狠砸向地面来宣泄自己的不满,宣泄完后贺盛开启神识扫描大地,在不远处有个小村落,先去那落脚吧,顺便打听下周围的情况。
贺盛来到村口,村口破旧的牌坊上上写着三个字‘黄沙村’,进去后发觉古怪的很,街上没有一个人,村民都躲在屋里眨巴着眼睛看着贺盛走过,其中一间屋子里坐着个瞎眼婆婆,他朝身边的人说了几句后,那人便走了出去。贺盛来到村中央大喊一声有人吗?,过了会见俩人来到贺盛面前,领头的是一个灰须老者,古铜色的皮肤满脸的沧桑,但眼睛有神,身子骨还十分硬朗,边上站着的是一少女,估摸着十四五岁的模样,见到贺盛后只是羞红了脸不说话。
老者见到贺盛拱手作揖道‘在下是黄沙村村长,敢问这位少侠,来我们黄沙村为何事?’。
贺盛回道‘来此贵地,只是问路补给罢了,如有不便我立马离开就是‘,说完便做出要走的样子,毕竟此地古怪,心想还是不要多做停留的好。
村长赶忙叫住‘见少侠一表人才,穿着的可是宗门服饰?’,贺盛点了点头,村长听完后大喜,连忙拉着身旁之人跪下对着贺盛求道‘这位天师,救救我们村吧,在下必定倾囊相赠’。
贺盛被这举动给惊住了,赶忙把村长扶了起来,说不必如此然后问起了原由。原来这黄沙村外来了股马匪,平时窝在那狼啸山里,时不时出来劫掠周边的村镇,我们也曾报官,但西凉城的官老爷却迟迟不肯派兵围剿平乱,如此让我们这些老百姓苦不堪言啊,这些年收成不好,边境异族还频繁侵犯,朝廷刮了一遍,这马匪又来刮一遍,只怕再刮几次,这个冬天我们都挺不过去啊。
贺盛听完正犹豫的时候,村长把身边的少女推到贺盛跟前,说这是我家孙女,天师若是不嫌弃··,贺盛抬头看去,见这少女脸蛋精致清纯动人,拿来抚平我昨日创伤也是蛮好的,不过趁人之危误了这少女清白也是不仁之举,这区区马匪我撒泡尿就能解决,如果有其它修士坐镇,大不了架上赤霞舟跑了就是,反正我又没说一定要打赢,所以就答应了下来,只是不要这少女,给点饮水干粮即可,顺便打听下这是那?
村长听完后赶忙叩头道谢,随后跟贺盛说起,这地乃凉州地界,距离西凉城八百余里。凉州!这可是距离庆州万里的西北之地,凉州之外是十万妖山,异族魔教聚集之地,凉州虽大,但大多数是戈壁沙漠,也正是如此成为了天然屏障,妖物异族不敢轻易穿越中心的死亡沙海进攻大乾朝,西凉城处于凉州东边咽喉之地,镇守几处要道防止妖物异族溜进大乾朝,同时也是西域重要的贸易地,自己被传送到此实属妙哉,这边远离大乾朝本土,知道自己的不多,再不济还能跑进十万妖山里避风头。
随后村长将贺盛带回自己家中歇脚,说先委屈天师住老朽屋内吧。贺盛观察屋内情况,虽然环境不咋地,但经历过昨晚之事后,贺盛已经疲惫不堪沾床便睡,迷迷糊糊中,突然感觉到自己手臂处有一滚烫之物贴附着,转头看去竟然见村长睡在自己身旁,贺盛心想这穷地方连张多余的床都没有,也真是可怜啊,本要扭头继续睡去,但这滚烫之物如此细滑让贺盛有了好奇,于是抓了过去,此物大小如同小臂,贺盛以为就是村长的手臂,但当贺盛掀开被子,借助窗外的那点月光发现竟然是村长的命根子,此物平常状态就能如此硕大!也是让贺盛长了见识,村长见贺盛醒了,于是起身点燃了油灯,幽黄的灯光照亮了村长古铜色的皮肤,肌肉如同雕塑般有线条感,胯下巨物在摇曳的灯光中若隐若现,村长翘了翘自己的命根子骄傲的说道‘可有吓到天师’
贺盛伸手过去抓住这巨根,在手中竟然还有些份量,沉甸甸的还挺压手,于是一脸开心的说道‘村长真是好身体,一大把年纪了鸡儿还如此坚挺‘,随后俯身下去含住了村长的命根子,村长嗯了一声身体微微颤抖,不一会这条小臂粗的鸡巴更加硕大,就像是村长的第三条腿,贺盛不能再吃了,这大小都快把嘴巴给撑脱臼了,于是将村长的巨根吐出,放在手中细细揉搓着龟头,村长此时已经面泛潮红,表情春色动人,情动之下一把将贺盛搂入怀中,贺盛顺势抚摸着村长精瘦的肉体,品味着西北老头身上独有的味道,村长的巨根在贺盛胯间来回摩擦,就当要进入贺盛后庭花的时候,贺盛连忙打止,这玩意要是插进去,我今天就要身死道消了,村长此时已经急的是面红耳赤,但是又拗不过眼前这修士,只能硬着鸡巴苦苦哀求。
贺盛灵机一动,说道’你让屋外那几人也进来吧‘,刚才贺盛就探查到外头有几个凡人,索性就让他们进来替我解围,顺便看个究竟,村长不好意思的拍了拍手,只见几个赤裸汉子鱼贯而入,纷纷扎进了这张小床上,原来这小村穷荒,女孩子到了合适的年轻就嫁到外地去,于是村里男多女少,有不少老光棍,而这些老光棍的性需求只能互相解决,贺盛此时是左右为男,男上加男,完全被淹没在这男性海洋里。贺盛瞅准了一个皮肤黑红的中年汉子,长得圆头圆脑面相憨厚十分讨喜,见贺盛趴到他身上,竟还有些不好意思,贺盛刚想说让他放松些,没想到这个大老粗却一把抓住贺盛,将自己深红色的鸡巴粗暴的插入贺盛后庭中,一阵搅动让贺盛飘飘欲仙,这西北汉子果然狂野,屁股抽动起来整张床都要垮了,此时另一个老头站起身来,将鸡巴伸入贺盛嘴里,贺盛细细品味这熟年老鸡巴,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,过了会一股滚烫的精液涌入贺盛的喉咙,味道又腥又咸,老头还死死抱着贺盛的头不让他吐出来,贺盛好不容易挣扎开,大口喘着粗气,村长那边已经完事,提着巨物要跟贺盛开始第二轮,贺盛连忙将身下的中年汉子推向村长,才避开此劫。
第二天醒来,贺盛精神饱满,看着昨夜那些与之酣战的赤裸汉子们,现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,仿佛一个个都被贺盛给吸干了似的,只是这些凡人还是没张师叔的醇正清甜啊,总是有股子腥躁味,想到这贺盛心里难过了起来,于是穿上衣服准备去那狼啸山一探究竟,毕竟受人美菊雄鸡,也要替人消灾,可就在此时,外头马蹄声雷动,夹杂着村民们的哭喊声,贺盛感到不妙,衣服都没穿好便冲了出去,见到马匪们已经进村掠夺,村长的孙女已经被几个马匪按在了井边,上衣被扯去,一对白花花的奶漏了出来,那浑身邋遢的马匪已按耐不住,一只手揉着村长孙女的白兔,一只手掏出胯中的肉棒子就要插进去,那肉棒马眼已经挂出丝丝淫水,褪去的包皮里一层白色腥臭的污垢,女孩豆蔻年华,被此等腌臜之物糟蹋实属可惜,贺盛见此赶忙唤出碧水剑飞去,将此马匪的鸡巴卵蛋斩断,一阵惨烈的哀嚎声响起,这马匪疼的满地打滚,可还不忘拾起自己的鸡巴卵蛋,这可是他的大宝贝啊。
马匪身边的同伙非但没有去帮助,反而在一旁大笑起来,甚至一个平时跟他有仇的马匪,此时竟一脚踢向那蜷缩在地的同伴,将手中的卵蛋鸡巴给踢飞出去,然后一脚给踩的稀巴烂,还不忘嘲讽句‘还拿着做甚,下辈子就做个女人给大伙操屁眼吧’,这番话又激起现场一片哄笑声,就连贺盛也觉得滑稽,跟着他们一起大笑起来,笑完后贺盛与他们面面相觑,马匪们操起家伙就要上,贺盛连杀几人,这群马匪才不敢轻举妄动,而是将贺盛团团围住。
人群里走来一人,这人身材壮硕浑身黑毛,吊眉鼠眼面相不善,他的到来让骚动的人群立马安静了下来,此人是马匪小头目,这次正是他带队前来劫掠黄沙村,一矮个子马匪凑向前来,对马匪头子悄悄说道’大哥,此人是个硬货‘,马匪头子心里也是惊讶,这鸟不拉屎的地方,怎会有高人在此,而且看样子也是狠角色,本想着息事宁人,各走各的道,但是见到自己的马仔们死伤了几个,如果不将他杀了,何以让马仔们信服,只是此人手段不像是凡人,心里也犯嘀咕要不要上。
这时一好事的马匪突然嚷嚷着‘你这细皮嫩肉的公子哥,不躲在家里吃奶,跑这地作甚,难不成想哥几个的鸡巴了’,说完还揉了揉自己的裆部,示意让贺盛过来舔,本以为这挑衅之举会让同伙们起哄,但此时却鸦雀无声让他尴尬不已,贺盛指了指他让其过来,还伸了伸舌头示意真的要舔,那好事的马匪竟然此刻竟然萎了,不敢向前而是往后退,但不知道被谁给一脚蹿出人群,狗啃屎般跌倒在贺盛面前,颤颤巍巍的抬起头,看向一脸坏笑的贺盛,双腿不自觉地发抖,贺盛不经意的一挥手,竟把他的尿给吓了出来,裤裆湿了一片,惹得周边马匪一阵窃笑。
贺盛一脸坏笑着对此人说道‘许诺本公子的事,可是要做到的,否则我让你后悔’
说完便示意此人脱去衣物,这人也不敢怠慢,慌手慌脚的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跪在贺盛面前,只是惊吓过度,鸡巴怎么都硬不起来,此时的他已经满头大汗,只差没有哭出来。贺盛轻蔑的一笑,这群凡人真是嘴巴子贱,嘲讽着给你机会但你不中用啊,随后唤出捆仙绳前来助他一臂之力,捆仙绳嗖嗖的将此人鸡巴给缠住,此招正是锁阳术,不一会这嘴贱得马匪便硬了起来,红彤彤的鸡巴跟剥了皮的兔子似的,这招更是让马匪们倒吸一口冷气,惹到谁不好,偏偏惹到一个修士,我们凡人的命在他们眼中跟蝼蚁一样轻贱,嘴贱的马匪此时更是懊恼,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等死,但贺盛那会让他这么容易死去,于是故意为难他,让他自己嗦自己的鸡巴,马匪尝试了好几次,都无法弯腰舔到自己的鸡巴,急得眼泪都出来了,知道自己即将死去,放声痛哭了起来。
聒噪!贺盛听他一个劲的哭泣心里也烦了,于是抽刀将他斩杀,头颅滚落向前,不偏不倚的正好掉在此人胯部,鸡巴又正好插进了自己嘴巴里,此等滑稽的一幕,让贺盛突然开心大笑了起来,说这不就含住了。周围的马匪都被这幕给震惊住了,此人手段残忍毫无怜悯之心,怕不是寻常修士,而是魔教之人,贺盛见无人喝彩,于是大喊一声‘都瞎了吗?’,此话叫醒了众人,马匪们纷纷挤出笑容鼓掌喝彩,深怕这个魔头一不开心拿自己开刀。
马匪头子也附和大笑起来,见贺盛不再笑了,立马跪倒向前,将怀中一袋子金币双手奉上,嘴里说道‘不知天师在此,多有得罪,这袋金币虽礼薄,但也请天师笑纳’
贺盛接过袋子掂量了下,还是有点份量的,于是转头丢给了村长,至于这群马匪,当然是不会放过的,自己一走,他们再回来寻仇,那黄沙村要死绝,马匪头子也是猜出了大概,拍着胸脯说天师走后,我们定会照看黄沙村百姓,说完还要跟村长成为结拜兄弟,又献出前几日从别的村劫掠过来的粮食送于村长面前。贺盛满意的点了点头,马匪们见此以为贺盛会放过他们,但贺盛却又问起狼啸山在那,还有!为何西凉城不来捉拿你们。这话难住了马匪头子,支支吾吾的不敢直说,因为自从天道门来了这里,就放纵他们这群马匪在此作乱,好把周边的百姓给驱赶走,至于要做啥,他们也不知道,似乎在寻找啥宝贝,眼前这魔头惹不起,天道门更是惹不起啊,情急之下突然想到了狼啸山驻守着一天道门的修士,看说出去能否震慑住这魔头。
于是马匪头子开口说道‘天师你是有所不知,是天道门指使我们在此地作乱,好驱赶百姓寻找啥物件,我们也是迫不得已,你还是快走吧,要是天道门的前来,恐怕天师你危矣’
天道门!贺盛听到这三个字立马来了火气,于是按住马匪头子的头,说自己现在火气很大,马匪头子也是知趣,立马解开贺盛的裤子嗦了起来,这一嗦让贺盛舒服了,头脑也冷静了些,心想自己刚从天道门的进攻中侥幸逃生,还是不要主动招惹他们的好,毕竟人生地不熟,也没人罩着,稍不留神就身死道消,自己大仇未报切不可意气用事,至于这些村民,这次救你们算是前世有缘,之后是死是活就怨不得我了。
可想起前晚虚清宗惨烈的一幕幕,心中的火气越来越大,于是摆动着自己的胯部往马匪头子的喉咙深处顶去,马匪头子毕竟是个凡人,遭不住贺盛这种筑基修士的力气,不一会被贺盛的胯部顶的是鼻青脸肿,鼻子都还歪了,鲜红的血液沾满了整张脸,喉咙一阵阵的干呕不止,想挣脱但又被贺盛给顶了回去,贺盛只是觉得他不再用力吸允,反而急躁了起来,咔嚓一声!竟然将马匪头子的头颅连同脊椎一同从颈部抽出。贺盛双手捧着这颗被自己捏变形的头颅,连忙说了句对不起,随后将其插在了地上,看着马匪头子扭曲变相的脸,贺盛想把他给捏回去,不至于看着如此瘆人,于是贺盛像是在捏泥巴一样捏着马匪头子的脸,捏了许久也捏不出个所以然,反而骨头捏碎了好几处,脸还越来越变形,索性就不捏了,穿上裤子后又花了些时间将剩余的马匪全部杀掉,只留下了一个活口带路。
村民们见贺盛将马匪们全部斩杀,还留了个活口带路去那狼啸山消灭本部,心中感之不尽,于是齐刷刷的跪在村口恭送贺盛离去,贺盛恋恋不舍的看向村长,还是忘不了他的那条巨物,心想以后寂寞了,就寻来这黄沙村,找村长解解馋。待贺盛走后,村长招呼着村民满地的去搜寻马匪们的尸体,将他们身上值钱的物件收缴上来分之,地方穷!就连马匪们的衣物都没浪费掉,尸体则被带入了一处秘密地窟中,地窟中心有一处神龛,供奉着不知那个神灵,神龛前面堆着一座白花花肉体组成的尸山,正是白天被贺盛斩杀的马匪们,村长扶着瞎眼神婆来到神龛前,神婆饮下一杯泛着绿光的水,开始神神叨叨起来,看去!地窟中满是身披斗篷跪拜着的信徒,队形整列,齐声吟唱着神婆所念祷文,突然神龛前裂开一道紫色虚空口子,呼啦啦的将尸体吸入其中。
贺盛到了狼啸山后,发现这里竟然草木林立溪水相间,隐约还能感受到一股灵力,想不到这荒漠里竟还有处绿洲,只不过里这山峦尖锐宛如犬牙,森幽水寒的也不像是啥善地,反而是处恶地。立贺盛神识扫过,确认了半山腰处那座山寨,位置险峻防御工事齐备,一般的军队还真难攻入,可自己现在是筑基期修士,杀他们这群凡人不跟踩死一只蝼蚁般简单。
于是贺盛飞到山寨前,看着一群山匪为了他的到来而慌忙敲钟集结而感到可笑,’敲什么敲,老子现在最烦这敲钟声‘,说完手中掐诀,这正是玄武峰功法水针术,贺盛因为法力尚浅运用不熟,用此招对付同级修士吃力的很,所以很少用过,但是对付这群凡人搓搓有余,贺盛身边水汽聚集成根根水针,如同暴雨般朝着底下马匪射去,被击中山匪应声倒地,身上只见细针大的红点伤口,不见其器。
’何方道友在此‘空中传来一声响,贺盛循声看去,竟是一道人从远处飞来,悬浮在山寨上空,贺盛估摸着这道人就是驻守在此的天道门修士?,此人也是才赶到,所以贺盛没有用神识扫描到他,这道人看着凡人四十多岁年纪,还是结丹期修为。而这道人见贺盛筑基修为,穿着凡人衣裳,可脚下却是精美宝舟!,怕不是那位仙家子弟,不想节外生枝多惹事端,师叔只是交代他看住此地,又不是让他来拼命,于是便拱手作揖,掏出一宝盒说道’道友若不嫌弃,只管将这些物件拿去便是,此地乃我天道门所辖地,也请道友速速离开‘。
天道门!贺盛一听这名字又来了火,果然如马匪头子所说,包庇匪人残祸百姓,算上之前在虚清宗的深仇大恨,以为拿些破铜烂铁就能收买我的吗?,于是先把宝盒拿来过来再说,毕竟里面有几块灵石,接着发动天魅眼,贺盛虽然只是筑基修为,但天生媚体配合这天魅眼,对付高一级修士不在话下,道人瞬间中招,只见他目光无神飘落而下,寻得一烈马后脱去裤子,将马屌塞入后庭中,此马性子极烈,提着马屌直入这道人后庭,操的道人是后庭撕裂粪水直流,分不清是血水还是粪水流了一地,烈马愈加兴奋,粗长的马屌在道人后庭猛烈抽插,也管他是死是活,此时的道人就像是一坨烂肉,被一根肉棒子挑动着在地上摩擦,这一幕让周边残暴的马匪都煞白了脸,直到道人后庭被马屌搅得肛肠翻出流了一地,挣扎了一会后彻底没了动静,烈马才停下动作,哼哼着离开。
这可把马匪们还有寨主看的是目瞪口呆,赶忙下跪求饶,大喊‘圣教使者,饶了我们吧,我们愿做奴马’,贺盛一脸懵逼,圣教乃魔教自诩之称,我什么时候成了魔教之人了?,不过我这招数看起来也确实像魔教,于是骂道‘本爷爷乃正派人士,虚··’,这虚字刚出口,贺盛又收了回去,心想还是不要暴露自己比较好,改成了‘休要再说啥魔教’。
贺盛来到寨主身前,见他凶眉恶眼满脸横肉,硕大的肚皮要不是腰带拖着,怕是要坠到地上去了,见寨主紧张兮兮的,目光还不时的朝远处洞口看去,贺盛知他心里有鬼,于是就去那洞里探个究竟。到了后惊叹道好家伙!,原来洞里是牢笼案板铁钩,牢笼里装着掳来的村民,案板上是剁碎的肉块,铁钩上挂着一具具尸体,都被砍去头颅挖去内脏,只待放在案板上分成肉块供山匪食之。
贺盛见此场景大惊,一脚将寨主踹倒在地,死死踩住寨主硕大的肚皮说道‘我要看看你这肚子里装了多少人’,说完便抽出碧水剑划开了寨主的衣裳腰带,将寨主圆滚滚的肚子露了出来,打算当场将他开膛破腹,了解他这罪恶的一声,可不想这寨主看似肥蠢,但肚子上肌肉分明,想必也是个勤加练习的武人,此时寨主放声求饶,大喊天师饶命,我知道一个秘密,可否换我这条贱命,贺盛要他有屁快放,寨主起身后跪下,但因肚皮太大弯不了身,这费劲的模样实属滑稽,颤颤巍巍的继续说道‘此地有处上古遗迹,就在这山洞下方,邪门的很!,刚那道人就是看管那邪门之地’。
上古遗迹;天道门;邪门;看管这?,这些词汇在贺盛脑海里拼成一句话:此地必有蹊跷,于是朝着寨主的肚皮狠狠踢了一脚,踢得对方是肝胆水都要吐了出来,贺盛警告他,你若是诓我,我就将你当场给剐咯,寨主也是不在意自己翻涌的五脏六腑,还是活命要紧!赶紧起身带着贺盛前去那神秘之地,只是这蠢猪衣裳破了腰带也断了,提着裤子走起路来慢悠悠的,贺盛见此让他脱光了走,寨主不敢不从,贺盛再看此人,没了腰带的托举,肥大的肚皮坠了下来,把鸡鸡都遮住了,贺盛上前捏了一把,只觉得皮糙肉厚毫无弹性,又费力的抬起他的小腹,一探里头的鸡巴,却只发现一个拇指大的肉球蜷缩在阴毛里,顿时便没了兴趣,踹了他一脚后让他继续带路。
这一路弯弯绕绕到了地下,忽然间豁然开朗,比上面那个山洞足足大了十倍,四周是人为雕刻的石壁雕像,中间有几处石碑跟祭坛,洞顶裂缝处透出来的光打亮了这些石碑,贺盛上前看去竟看不懂上面的文字,于是伸手摸去,突然脑海里闪过许多片段,是石碑里的内容!,那些片段都是些祭祀的场景并无可疑,难道要我按照祭祀的内容做吗?。
贺盛此时不怀好意的看着寨主,把寨主看的一哆嗦,随后像赶猪一样把寨主赶到祭台上用捆仙绳固定好,寨主疯狂着扭动身躯直呼求饶,但贺盛无动于衷,随后拍了拍寨主硕大的肚皮,拍的是肚皮上是泛起一阵涟漪,口里还念叨着刚才石碑片段里所吟唱的咒文,吟唱完之后寨主停止了扭动,开始浑身发抖起来,眼珠子乱转说看到好多幽灵,贺盛环视四周却无任何异样,过了会寨主大喊‘他们进入我的身体了我的身体了’,贺盛拔出碧水剑做好御敌之姿,只见寨主突然绷直了身躯张开了大口,肚皮像颗气球似的急速膨胀最后炸开,里头的脂肪跟肠子炸的到处都是,贺盛幸好及时躲到了石碑后才没被这么污秽之物给弄脏,等他探头看去,寨主硕大的肚皮已经没了,只剩下一个血红的大窟窿,血液滴答滴答的流进了祭台下的凹槽,贺盛收回捆仙绳,待血液灌满凹槽后,地台上一个暗门突然打开,里头缓缓伸出一根石柱,石柱上放着一本书,贺盛看去,这竟然是消失已久的上古魔教‘血煞教’功法,名为《血冥化功大法》
贺盛拿着此书随便翻看了几眼,发现此功法字里行间的透露着两个字‘吃人’,吓得贺盛赶紧合上,我可是正派人士,怎会修炼此等邪恶功法,但又觉得怪,于是又翻开看了起来,半晌后贺盛略有心得,于是掐诀运功,将祭台上寨主残缺的躯体给炼化,在一阵黑雾中,寨主的躯体被瓦解重新凝聚,最后变成一颗肉丹落入贺盛手中,贺盛毕竟跟随炼丹房张师叔多年,多少能感知到其中的奥妙,这肉丹虽然只有一丝灵气,但总好过吃凡人的‘精华’要强,如果对方不是凡人,而是修士,那会炼化成啥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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