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港日记
办完公事已经是11月19日的中午了,离港时间是21日的下午,也就是说我有整两天的自由时间可支配。
来之前已经在这里看到香港的各处考古地,尖沙咀、佐敦、油麻地等处都是轻车熟路所以找到这些地方应该都不会费什么周折,只是他们的营业时间都是在12点至1点之间开门,所以我的安排是早上睡到很晚才起来,上午逛街,下午即光顾这些考点。
2004年11月19日
下午一点准时到尖沙咀的81号,“温泉情浓”介绍说这里比较好。香港是寸土寸金之地,所以它的门面那是异常珍贵,二楼以上的经营场所,几乎都是楼梯口那么宽。这间“银河”在五楼,四楼是“尖沙咀桑那”,刚到门口就有一位先生热情地迎上来,问,“桑那?”,我说“是”。于是乎跟着他进了一部专用电梯直接到四楼,但是我记得“温泉情浓”告诉我是在五楼呀,而且我进门后经过一个长长的通道时明明见到楼层指引牌上写着“银河”两个字的,所以我问这位先生,“五楼是干什么的”,他很平静地说,“那不同的,那是男的”,我知道我上了“贼船”,尽管他还在热情地介绍此处的各种消费是什么价钱,但是我已经很不自在了,要知道在广东,陪朋友去桑那是我最为痛苦的事。所以我说“太贵了”,接着一溜烟地跑了。
第一次的考古就这样失败了,而且真个过程我就像是作贼一样。
顺着弥敦道北上一站,到佐敦就是我的第二个考点,“KK”,那个门面就更难找,明明说是地铁佐敦站A出口后数米就是,但是找来找去就是不见那个什么大厦,问过阿sir,说就在“裕华国货”傍边,但是就是没有,只好打电话到KK问,说要先上到二楼,有一间寿司店(已停业),坐电梯到14、15楼,再上一层就是。我不知道这“14、15楼”是什么意思,好在电梯最高只到14楼,出电梯才看到楼层上写着“15楼”,再上一层,果然写着“KK”,按门铃,进入,即知道没找错地方。
各位朋友如果没来过的话,一定要有心里准备,这里的桑那,要在内地那是决无人光顾的,门面不说,设施极为简陋,而且一进去就有一种刺鼻的异味。
遗憾的是在这里枯坐了一个小时,也没见到一位“长者”,期间有个肥仔挑逗我,吓得我一迭声地“NO”,不过稍后看到他衣着整齐之后出门,西装革履的,还真是人模人样的,不知道脱光衣服之后就那么可憎呢。
又看到一对老少配,打包了一份盒饭津津有味地分吃,因为冷气很厉害,我看到老人时不时地帮年轻人拉一拉身上的毛巾,应该是清贫而幸福的一对。
看看实在没有我心仪的人,还是走吧。
出来"KK",还不到三点半,于是决定继续北上,到油麻地的“大番”,仍然是一站路。
这地方最好找,一出地铁就看到“万宁”便利店,楼梯口也很整齐,还有一位不错的老伯在做保安,上到二楼,一扇不到一米宽的单扇门上写着“大番”两个字,又是按门铃,开门后发现大堂里很热闹。正准备换衣服时,看到一位不错的老头A在穿衣服,似乎是准备走了,我立即跟他搭腔“阿伯,准备走了吗?不再玩一阵吗?”,看到他灿烂的笑容和立定又脱衣服,我只到这回有戏。
我跟在他的后面到桑那间(全是极暗的灯光),两个人就搂在了一起,问一问才知道他老人家已是68的高龄了,他说刚跟别人玩过,所以不能再出,哈哈,真是直接,在这种场合,不过仅仅是一阵,大概十几分钟吧,他说实在要走了,于是分手。
这里的老头似乎很多,有一桌大概是常客,在打麻将;另有一位老伯,大概是此地的明星,跟很多人都熟悉,围两条毛巾度来度去;接着来了一位名叫“阿wei”的年轻人,似乎是老板,跟其中的一位老年服务员似乎是朋友,跟其他的老头也很熟,只是“今晚约了人吃饭,”所以不能陪大家。
看到一位还过得去的老头孤零零地坐在一边,我即上前搭讪,当然在这里是无须太多语言的,只是这位先生也是刚跟别人玩过,所以跟我只是浅尝辄止,大家都没有太多的感觉,不几分钟即散。
看看再没有其他的猎物,坐了一会儿,随即离开这著名的“大番”。
两处的价钱都极便宜,都在45元~55元之间。
看看时间已是晚上六点多了,街灯都已经亮了,五颜六色的商家正在火红地营业着,街上的人都是行色匆匆,刚才脱的一丝不挂在楼上寻欢的我,现在也穿着得象一个白领一样坐在餐厅里用晚餐,大概除了性取向不同之外,我跟在座就餐的各位并没有其他的区别,在这里没有一个人认识我,我想即便是在这里大声说我是恋老者,也没有人会感到惊讶,最多只是说你是疯子。
“尖沙咀桑那”的那位咨客,也只是用很平淡的语气说“楼上的不同,那是男的”,倘在国内,我相信会是一种极为鄙夷的神色。似乎在这里,我感到一种安全感。